章丹sheep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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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花影·王离】形影不离 七 大战在即

朱家再来时,花影果然没有和盘托出。朱家还在帮她推测,计算王离什么时候会回来。“他本就是新婚,之前换防了这么久,这次势必要在咸阳待得久一些。恐怕要到咸阳的春日大祭之后了。”

花影忍了忍,还是没有说出来。季布是理智的,在找到心中的楚国之前,姐弟二人不会忠于任何人。

朱家觉得花影有些反常,还以为她在因为没有探听到消息而自责。朱家宽慰道:“妹子,你每天经营这么大一家醉梦楼,已经太累了。抽时间你也可以休息一下,要是能遇到一个真心对你的男人……”花影摇摇头:“花影此生绝不再嫁。”

朱家道:“屈兄弟为楚国捐躯,可敬。但你也不能因为一个人,就把自己一辈子给辜负了。”

花影咬唇。

她瞒着朱家的事又何止一件两件。

“你不必再说了。你说的那个人,我都快要忘记了。说到底,我还没过门,自然不敢以屈夫人自居。此生决意不嫁,只因看透人情世故,没了兴致。”花影冷冰冰的说。

朱家叹口气,他都习惯了,一提到那人,花影就会变脸。

王离回到咸阳,看到自己的小妻子立在门口,穿戴整齐地在等他。王离控制不住的想起了花影,以及花影的赤脚。

王离试探性的问妻子,自己在外驻守了那么久,你是否有怨言。

妻子的回答铿锵有力,身为秦将夫人,万事以国家为先,不怨。

妻子和自己,是家族悉心培养出来的、最优秀的女人和男人。这样的婚姻,在家族看来是理所应当。有时王离也很想同妻子谈一谈,当你知道未来的丈夫,就是自己的亲表哥时,你怎样想。但妻子似乎不愿意与他谈这个。

王离像夸下属一样夸她,你小小年纪,能把将军府打理得井井有条,很厉害。

妻子也像回答将军一样回他,相公治军领兵,给家族添彩,才是真正的厉害。

王离笑笑,举起酒杯向妻子示意,妻子也笑,招了招手让仆人过来给他倒酒。王离饮下一杯,问妻子,你怎么不喝?

妻子说,说不定这一次就能怀上了,还是不要喝酒了。

王离讪笑着,放下酒杯。

“你看,王离又得数月后才能回来,要不要在这期间……”朱家又对花影谈起一个权贵。

花影亮出王离的令牌。

朱家还在揣测花影的态度,就听到花影笑了笑:“现在看这令牌,是不是没那么可爱了?它是方便,也是束缚。”

朱家叹气,不再说了。

送走朱家后,花影回到醉梦楼。遇到正拉着男人进厢房的姐妹,姐妹笑着打招呼:“姑娘今天好清闲啊。”

还没等花影回答,一只男人的手就伸过来把那个姐妹拽了过去。正在接客的姐妹仍面朝着花影,针对那个猴急的男人,翻了一个巨大的白眼。

花影走到隐秘的内室里,几个乐女正聚在一块喝酒,她们一边饮酒一边骂着男人,骂一句喝一杯。她们见到花影,高兴的招呼花影过去一起喝。

花影应邀坐下时,被乐女看到腰间的令牌,佩服不已。“姑娘辛苦了,快饮一杯去去乏。姓王的不好对付吧。”

“王狗!昨天穿甲带剑的,吓了老娘一跳,还以为他要拿姑娘怎么样呢!”

“我看他啊,仗着自己是秦人,恨不得天天横着走呢!等灭了秦,我看他还怎么横!”

乐女给花影斟满一杯酒。依着往常的花影,现在早就一起跟着骂,跟着喝了。但花影这次却什么也没说,她本来是想说点什么的,但她又觉得王离没什么可骂的。

王离在新婚之夜也要逃出来,他的生活一定无处可逃到了极点。花影甚至有些理解,王离身上那种窒息的感觉,因为她似乎有些体会到了。不知为何,总觉得身体很疲惫。

花影皱着眉饮完一大杯。“奇怪,今天这酒……”花影说。

“这酒怎么了?”乐女们问。

“感觉没什么味道……喝着也不痛快。”花影说,“是不是换酒了?”

“没啊,就是醉生梦死。”

其中一个乐女说:“姑娘瞧着脸色不好,是不是病了,所以才食不知味?”

花影摇摇头:“我没什么不舒服的……”却没想到这头越摇越晕,花影感觉到自己趴在了桌子上。“我可能就是有些累……”花影说完这一句后彻底的晕了过去。

这场伤寒,直到季布从咸阳回来之后,都一直没有大好。季布捏着黄金花瓣,神色凝重的跟花影讲了春日大祭和神农令的事。

花影皱眉道:“你觉不觉得——咳咳——这两件事配合的极好,就像一张网?”

季布叹气道:“只是你我身在网中,无法窥得全貌。”

“如果命运已经把我们置于迷宫之中,那我们能做的,只有走出来。”花影咬唇,“你去吧,这边一切有我。”

季布担忧道:“可你的身体……”

花影笑了,她支撑着身体坐起来,拍了拍季布的胳膊。“没事,姐姐跟你打赌,我明天就能好起来。还没等你到神农堂地界,姐姐就又是一个浓妆艳抹的花魁了。”

季布点点头,转身离开。“对了,我在离开咸阳时特意留意过,”季布忽然停下来,补充了一句,“王离和他的百战穿甲兵,都已经离开咸阳了。”

“知道了,我会做好应变。”花影应声后暗想,农家这场风波,居然把王离都引来了,可见这次,的确是存亡之危。

涟衣端药给她时问:“花影姐姐,这个方子……药性会不会过猛了些?”

花影摸摸自己发热的脸,也不知道这烧什么时候能退。危机和考验接踵而至,她真的没有养病的时间。“无妨,我只盼这病能早一些好。”

涟衣垂眸:“是我无用,不能帮到姐姐。”

“别这样想。”花影拨了拨涟衣头上的钗饰,道,“醉梦楼虽是由我建立,却是因你而存在。”

守护涟衣,是昌平君的嘱托,也是乱世之中,这些楚国遗民唯一能做到的事。公主的存在,更像是一种希望的存在。

涟衣默然,良久之后对她说:“姐姐你错了,醉梦楼只因你存在,所以,你一定要保重身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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